草
我们站在草地上。脚下踏的是草。
草不动地平铺在那儿，一点不动。
一列列长队排在那儿，孰不知，草在脚下。
见一同学不止一次地抬起脚，重重地压下去，草倒，腰折――是那双脚。他很兴奋地踩，眼睛淌出了泪。只见一排排被压得扁平，被压得很光亮，甚至有些刺眼。
我们离开。草儿在浑浑泪水，在阳光下，在吹过的几阵冷风中。操场布满了绿色。那是绿色：有的被践的模糊不清，有的甚至是些绿色的粉，洒在那儿，撒在眼睛上。
教室满是青草味。一位同学说：“今天值日会累死的。”说得很干脆。
我们踏在无数的尸体上，血淋淋的。
前几天，我还听见草坪机“突突突”地运行。
值生日，累？！
后记：
以后的几天，见草长得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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